米天乐当然知道对方的心思,不过煮熟了的鸭千千万不能再让他飞走,以后的
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要对天发誓。
“皇天在上、假如我米天乐不为前辈报仇,结果不得好死。五马分尸。万箭穿
心。”
对方见他发了如此一个毒誓、总算相信了对方,不过他即使还不相信那也没有
办法了,他只有与米天乐-一次了。
“排除一切杂念.内息流入丹田。”
对方的话音刚落。顿时一股热流,犹如决堤大坝朝他体内的经脉汹涌而至。
体内突然之间来了这么多的外来之物、顿时挤得米天乐全身犹如什刺.痛楚异
常、好几次都差点痛昏过去、不过好在最后还是让他强咬牙关挺住了。
体内的这股热流在他的体内犹如条条小蛇在他身体内乱窜乱游,冲破了一道又
一道关口,痛楚也一道接一道地来,等一个地方痛楚消失后,就会出现短暂的舒畅。
渐渐地那股热流来到了他的生死玄关,他在一阵强烈的痛楚之余,顿时失去了
知觉。
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全身的痛楚已经全部消失,反而觉得体力充柿异常,
似乎要破体而出似的,整个人轻飘飘的,在天地好象毫无着力之处似的。
他知道这完全是对方传授他近百年功力的结果,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传其功
力的秃头老头,只见他已经全身僵硬地躺在他身边,早己死去多时,那具本来就矮
小的躯体,此时显得更加小了,脸上和手上满是皱纹,剩下的只有皮包骨头了。
米天乐正欲离开这里,但当他的眼光落在他的躯体上时,他也移不动脚步。
虽然他与对方素不相识,更不知道对方是谁,不过好歹对方把一身的功力相授
与他,至少他也应该让对方入土为安。
米天乐找了块自认为很不错的向阳之地,埋了那不知名的前辈高人后,就直朝
“-圣”
慕容景明他——才所在的酒店跑去。
此时的米天乐得到对方近百年的功力之后,简直是身轻如燕,一跃十丈。连他
自己也惊讶得不敢相信这一切皆是事实。
等他来到那酒店时,那酒店经“牡丹圣母”她们一闹、早己人去楼空,哪里还
有他们的影子。向伙计一打听才知道他们在他被带走的时候,早就离开了这里。
天下之大,他们会去哪里呢?
本来是热热闹闹一大堆人。可是转眼间。所有的东西都随之烟消云散,米天乐
又变成孤伶伶的一个人,他的活动又变得漫无目的。谁也不知道他的下一个驿站在
哪里。
话说这一天米天乐来到了安徽蚌埠,天刚下过雨、满街都是泥泞。
米天乐来到城市中间,在满是泥泞的街道上行走着、一边看着街道两边琳琅满
目的商品,禁不住商品的诱惑、他好几次技负跹挂植蛔∫-狂-买一番、不过?br>惜近日来,他身边所带的钱几乎都花费在路上的酒店里了。
所以现在囊里羞涩,他也只有尽量克制自己,然後再到——去赢点钱以解决目
前这种困境。
不料。刚刚走到十字路,突然正南方迎面飞驰过来五匹奔马,二十只马蹄疾驰
奔跑,-得泥浆乱飞,赶集的人纷纷躲避。
米天乐见此情景,不免心中有气。
马上骑者竟然在闹市奔跑,难道不怕撞伤人吗?更何况在他米天乐眼前如此放
肆。
举目望去,那五匹马已旋风般地驰到街口。
当头一匹黄鬃-沫、翻蹄亮掌,己跑到前面。楼旁正有一个年老的村妇。挎着
一竹篮鸡蛋、在张皇失措地躲闪着,眼看着要被马匹拉倒了。
米天乐再也不能沉默了,只见他左脚轻扬。
顿时鞋底的。团泥泞急射而出.直往马匹的右眼飞去.同时他也乘机把那村妇
带-原地。
那马猛然一惊,长嘶一声,陡然立起。马上之人冷不防竟被甩了下来。
历幸马上之人身手矫捷,虽被摔下,过自己,心中颇感失望,他正欲再出于拦
住对方纠缠对方几句,多望对方几眼时。
另外四马上的女子猛然齐声娇叱,呈扇形地把他围在当中,一个女子怒声叱道
:“该死的东西!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把我们的圣…”那女子说到这里猛然呆了一
下,接着说道:“你竟然把我们的小姐撞下马来,我看你是活腻了!”
话一落音,举手一马鞭,向米天乐左肩上抽来,米天乐左肩一晃,闪开了一鞭,
正欲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
不料其余三个女子也齐声娇叱,又是三条马鞭一起抽来,那三条马鞭来势之快
之狠乃他生平所仅见的,假如他不是多了近一百年的功力,恐怕这次非丧命不可。
米天乐心中一怒,刚想施展身手,夺下马鞭,好好地教训教训她们,但他仔细
一想,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何不乘机与对方玩玩,顺便也了解一下自己得了一
百年功力后,身手已经到了何种不可思议的境界。
所以他只有忍下气来,轻挪巧纵,轻灵地躲避着四条马鞭的抽打。米天乐这
一表现不要紧,可把马上的白衫少女看得惊骇在地。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
你知道为何和少女会惊骇成这样子,原来她自问所带的贴身四婢身手之高、放
眼当今武林,几乎找不到敌手。
而现在那年轻人以一对四竟然有惊无险地在鞭影中穿梭.她几乎不相信眼前这
一切是事实。可是不管她相不相信。这一切皆是不争之事实。
这时,围上来看热闹的村民,个个-形于色,人人为米天乐忿忿不平。
那白衣女郎见状。连忙一喝住四女,骑在马上冷漠地看了米天乐一眼。道:真
看不出阁下有这么不俗的身手。
有-量就跟我们走。“
话一说完,不等米天乐分说。便一抖-绳。领先向城外驰去,其他四骑紧随其后。
对方既然放出话来,米天乐他当然不会说半个不字。不然也太让他丢人了,何
况他新增了近百年的功力,现在自我感觉非常非常地良好。哪会把对方几个黄毛丫
头放在眼里。
再说他又存心有意接近对方,所以对方如此开口,他正求之不得。
所以他也随对方远去的身影紧跟下去。
那白衫少女终于在蚌埠城外的一块显得比较芒凉的荒地中停了下来。
米天乐在对方的对面也停住了脚步。
他看看四周一下,那种荒凉阴森的场地,使他禁不住地打了个冷颤,道:“小
姐可真会挑地方,挑了个如此阴森荒凉的鬼地方。啊,那边还有一具骷髅头骨。”
在无声的阴风中,米天乐的这一叫声,更显得阴森恐怖,众女虽也杀人无数却
也禁不住地自身打个寒颤,似乎怕冷,“各位大老远地把我请到这里来,不知有何
事要向在下赐教,但说无妨。”
米天乐这小于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功夫,的确有点火候,竟然脸不红心不跳。
“好小子,你冲撞我们家小姐的账,还未跟你算呢。”其中一个侍婢接口道。
“算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算账要在账房里算,如今跑到这里来,不是大
煞风景了吗?你为何不早说,不然我也不会跟来。”
“少哆唆。你怕了吗?”
“别恐吓我、我好怕喔。
“少跟他废话。替我好好地教则他。”
那白衫少女的话音一落,与米天乐交过字的四侍婢已经闪电般地朝他扑了过去。
四个打一个。这是她们出生以来破天荒第一遭,不过由于刚才在街头已经领教
过他的厉害,谁也不敢单独上,所以只有一起上了。“
四侍婢这次的攻势跟街上的又不可同日而语。当时为了不惊世骇俗。又不知道
米天乐的身手如何,未能使出她们的真功夫、而现在她们可是全部毫无顾忌地使出了真功夫。
此时她们的四人合力的攻势犹如巨浪浮天、惊涛裂岸、几乎要把所有的一切都
要摧毁掉一样,而米天乐却象惊天巨浪的一叶小舟、在滔天巨浪摇摆起伏不定,随
时都有被浪花吞没的可能,那情景几乎是险之又险。
不过使人奇的是米天乐每次在紧要的关头都能化险为夷,让人禁不住为他捏把汗,时时提着你的每根神经。
渐渐地米天乐发现四婢每人都会“牡丹宝典”上的武功身法,而且每个人的身
法似乎也并不在圣教四大护法之下。
在如此四个绝世高手的围攻下,米天乐被攻得团团转,转得几乎头晕目炫,自
己即使有通天之能也根本没机会表现出来。
面对此时此刻,他心中叫苦不迭。
难道他刚增加了百余年的功力,刚出来就要命丧四个年青的姑娘手下吗?而且
还死得不明不白,他当然不会就这样屈服。
他要凭借自己深厚的内力与对方周旋,他要坚持到最后,他相信坚持就是胜利。
面对满天的重重叠叠的使人炫目的牡丹幻影,米天乐后来干脆闭上了双眼。
如此一来,他的脑中平静了很多,面对对方的围攻也不显得手慌脚乱了,虽然
他依然还无法在对方那刹那的攻势微弱之间展开反攻,但他却有足够的力量用来自保。
也许是受女人天生弱点的限制,她们四人虽然身手不错,但在功力方面,比起
增添了百余年功力的米天乐来说,就显得有点差距了,这差距越到后面就表现得越明显。
白衫俏丽少女也是位武-大行家,她当然感觉到双方这种越来越明显的距离。
“你们都给我退下,”白衫少女出面道。
四婢闻声而退,此时她们依然还有后退的能力,不过她们的脸色未免有点苍白,
额头也已经微微冒许,她-钔从来还没有如此吃力过,今日也总算有缘让她们碰到了。
米天乐也总算有机会喘口气,他这口气已经在他的心中憋了很久了。
米天乐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道:“多谢小姐出面解闱。”
他这句话倒并不是存心让地方难堪,更不是讽刺对方。因为对他来说,多与她
们打一会儿,势必就多花费他一些体力,虽然最后他会取胜,但他却并不喜欢这样
做,特别是面对四个美如天仙的少女,即使她们是从婢。
因为惜花怜玉之,心人皆有之,而对米天乐而言此心尤为之深,所以他要感谢对方。
对于米天乐而言,他是真心讲这些感谢之话,可是-进对方的耳中,却完全变
味了,似乎有很浓很浓的火药味,充满挑衅性。
“别得意的太早,请接姑奶奶的一招。”
话音一落,白影急飘,一式“香花美人”争闪而至,速度之快。快如闪电。
“香花美人”这一式,米天乐也不止一次见过,不过、在所有见过的当中,尤
以这次来得速度最快。杀伤力最强。
米天乐眼看着躲不过“牡丹宝典”上过极富上乘的招式,他在情急之下,又不
觉中使出了“敛步随意”自悟出的武功身法。
白衫少女飘出丈余,她为对方能躲过这一式而觉得无比地惊讶,她可从来没有
见过对方刚才那诡异奇怪的身法,她惊骇得颤声道,“你刚才用得是什么武功?”
米天乐见对方这样子心中好不得意,只见他朝对方嘿嘿一笑,然后很-洒自信
地道:“你不知道我的武功招式不要紧。只要我知道你刚才那一式武功招式就可以了。”
“你知道?”白衫少女更加震撼一于对方。“牡丹宝典”上的‘香花美人“
嘿嘿,怎么样7我不但知道你的武功把式,还知道你的其他一些东西。要不要讲来听听?。
米天乐见对方惊骇的神色中还依稀表现出一丝怀疑的表情、他知道对方并不太
相信自己、他要对方面前表现一番。
“我知道你这姑奶奶还是一”牡丹圣女教“中人。而且职位还不低、没错吧?
哈哈……”
自社少女的脸色倏地白了,只见她情不自禁地哺呢通:“你……你到底是谁?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你……你是谁?
“你先别管我是谁、我是个无名小卒,即使告诉了你。你也不知道,那又何必
知道呢?
至于那些东西,我也只是随口猜猜而己,不过现在看你的表情,我知道自己居
然误打正着了。“
米天乐显然不想表露自己的身份。
当然白衫少女根本不会相信他的鬼话。
“猜的?你的根据是什么?”
“这个很简单,比如说刚才你打出的招式中有一牡丹花和美人的幻景,所以我
就心血来潮给它取了个很文雅的名字‘香花美人’,另外姑娘美若天仙,艳盖群芳,
犹如天上圣女下凡,而在众多花卉之中尤以牡丹为贵,称为花王,所以我就说姑娘
是‘牡丹圣女教’中人了,至于姑娘如此高深的武功自然不是普通人物,凡此种种,
竟然都给我误打误撞猜中了。”
天下凑巧的事情不是没有,不过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巧合,但是对方既然如此
说了,她也只有暂且信以为真了,反正再问也问不出一个结果来。
对方既然知道她的这么多事情,肯定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看来还是少惹他为
妙。
白衫少女想到这里,向众人挥手道:“咱们走!她也无心再找米天乐的麻烦了。
米天乐见对方忽然率众离去,本来欲打算去追对方,不过看样子对方似乎并不
太喜欢他去纠缠,他才不会去于那么让人反感的事情.再说既然知道对方就是“牡
丹圣女教”中人,迟早他们还会再见面的。
不过闹了半天,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他又欲询问对方的芳名时,众女已经人影
沓无,好快的身法。
对方走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米天乐还是怔怔地站在那里,脑子里还浮现白衫少
女那娇好的容颜及魔鬼般地身材,挥不去理不断。
她会是谁呢?以她的身手而论,根本不是普通人物,这一点连对方自己也承认,
她的身手也许比教主还稍逊一筹,不过并不在四大护祛之下。莫非她就是‘牡丹圣
女’不成。
一想到‘牡丹圣女’,他的心不由地一动,据说她才艺双全,天下无双,自己
有缘见到她那不是太幸运了吗?突然间,他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今世一定要把
“牡丹圣女”追到手,不然也枉来此生.当然他在想这问题的时候,根本忘记了对
方是“牡丹圣女教”中的“牡丹圣女‘.亦或许是他连对方长得怎么样也没有见过。
等他来到蚌埠城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到了一家酒店前,他才意识到自己
肚子饿了,应该拿点东西到肚子里慰问三军,不然里面的那些顽皮蛋就要造反了,
现在他们已经在里面咕咕乱叫,在抗议了。
他本能地用手按按口袋,他这一按,使他呆住了,口袋里除了仅有的一两银子
外,几乎再也没有多余的钱。
今后的日子,他当然不能仅靠这一两-子维护生活,如果果真如此,那他比乞
丐也强不了多少,他当然不甘心这样。
他要凭手中这两银子,去发一笔财,因此他就本能地想到了赌。
他是‘赌仙“古风的传人,打赌当然是他的强项,正好碰巧隔壁就有家赌场,
那震天的投骰子之声及幼喝喊骂声夹杂在一起。
米天乐一听到这声音顿时心神一震,他似乎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一大堆一大堆
的银子朝他的口袋里滚进来。
他来到这家规模颇大的赌场,只见赌场里生意非常地好,这里一堆那里一团,
大家都得正欢,米天乐看着手痒,不过他身边只有一两的银子,他当然投有资格坐
在赌桌旁了,他只有站在旁边跟着别人这里赌一把那里下一注,不过说也奇怪,反
正他下注的一方其结果都是赢,久而久之大家都跟着他下。
结果凡是他赌过的庄家不是半途退下,就是赌个精光垂头丧气离去。
赌到最后,凡是他出现的赌注,没有人敢去做庄,当然结果他也引起了赌场老
板的注意,当然他也赢得了上万两银子。
米天乐自从离开师门以后,就从来没有这样痛痛快快地赌过了,他一赌上瘾之
后,就忘记了赌客的心理特点,而一味地展现自己的表现欲望,直到众人皆不敢与
之赌时,他才记得要给对方尝点小甜头,引起对方的口胃。
不过好在他到这里来的本意是为了赢钱,而不是因为赌个痛快,所以最后有没
有人跟他赌他到无所谓,因为这并不是他来这里的目的。
赌场老板已经找上米天乐了,只见他拍了拍米天乐的肩膀,恭喜道:“朋友,
在下恭喜你发财,不过,你也是这行中人,也要照顾在下的生意,别让在下去喝西
北风,在下在这里谢过了。”
“别说得这么客气,因为最近我手头紧了点,向他们借点钱用用,现在-子也
借得差不多了,我也该告辞了,不打扰你做生意。”慢着!在下对你的体谅深表
谢意。
如果你缺钱用,以你的赌技可以帮我做事。“
“老板可能是看花了跟,在下一切都是侥幸手气不错,哪有什么睹技可言。”
“别的我不敢说,可是赌技我看得多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样赌技高超的
人才。”
“可能是你一时的错觉吧,告辞。”
米天乐转身走,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不想与对方再讲这么多的废话。
“我可以给你最优厚的条件,假如你肯留下。”对方希望能凭这“最优厚的条
件”打动他。
“假如我有你所说的那样神,又怎么能为你的条件所打动了,因为金钱是万能
的。”
米天乐劝对方死了这条心,他可不是一个容易被人打动的人,更不会替人打工。
有了这么一笔钱,米天乐当然要到酒店里大吃大喝一通了,他好久没有这样痛
痛快快地破费了,等他喝的有几分醉意,正打算结账离开时,突然外面来了三个彪
形大汉,手中提着一个哭哭啼啼颇有几分姿色的少女。
三个彪形大汉在米天乐旁边的一张桌子坐下,向伙计点了几道价钱不菲的莱。
“三位大爷,请你们行行好,放过我吧。”一个彪形大汉用脚蹋了那少女一下,
道:“你父亲欠我十万两银子,我们找谁要?”“我一定会还给你的,只要你放了我。”
“还我‘?你以为你是谁?十万两,你即使去卖身,没有十年半载也还不清,
难道你叫老子等白了头发不成,少给我哆嗦。”
那少女还在那里苦苦地哀求,那大汉在恼羞成怒之下,又狠狠地踢她几下,顿
时她被踢得犹如杀猪般嚎叫起来。
面对这种情况,众人虽然脸上都表现出不平之色,不过一看到那三个彪形大汉,
俱都禁不住地打个寒颤,躲得远远,不敢哼声。
原采这三人是蚌埠城里的三条地头蛇,并时时欺压百姓,横霸乡里,弄得百姓苦不堪言。
平时他们以放高利贷为生,很多人借了他们的高利贷常被弄得家破人亡,虽是
如此,不过很多人迫于生计,更有甚者为了赌钱还是到他们那里借高利贷。结果越陷越深。
米天乐他实在看不下去,那几脚就象踢在他身上似的,只见他拍案而起,顿时,
那桌角被他深厚的内力拍出了一个深深的手印。
这“蚌埠三雄”见有人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上不服他们,正欲出手教-对方,给
对方点颜色看看:“谁在这里拍桌子?给我站出来。”
“是我!”米天乐这声音虽然不响,但每个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好小子,算你有种,竟然敢管我们‘蚌埠三雄’的闲事,看我们不把.....”
他们讲到这里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桌子上那道深深的手印,顿时瞠目结舌,再
也讲不出下面那些很不中所的话来了。
“你们为什么要用脚踢她?米天乐的声音有点冷,冷得有点寒意。
“因为她父亲欠我们的钱。”
“蚌埠三雄”哪有不回答的道理,他们自问自己的身体并不比那桌硬,所以米
天乐问什么,他们就答什么。
“欠你们钱的,又不是她,你们为何找她?”
“俗话说得好,父债子还,她父亲没钱,当然要她这个做女儿的还了。”
“难道她就有钱了吗?”米天乐瞪了他们一跟,三人皆禁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可是,可是我们的钱,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