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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正义之心
  那可怜的少女,此时也不失时机地过来跪在米天乐的面前,恳求他能救她。

  他见对方那付可怜楚楚的样子,不免心中一动,可是要帮他就要为她支付地十

  万两的银子。十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再说他身边又没有这么多的钱,所以一时之

  间,他也变得犹豫不决。

  那少女还依然在下恳求不止。

  “他怎么会向你们借了这么多钱?”

  那少女接过去道:“我父亲好赌成性,可是几乎每次都是-辅多赢少。可是他

  每次都想去翻本,家里没钱,他只有向他们借高利贷了,结果越陷越深,当他们来

  讨债的时候,他却一个人选走了,丢下我一个人不管…”

  米天乐听见那少女的诉说后,转头狠狠地瞪了“蚌埠三雄”一眼道:“说!他

  到底总共借了你们多少?”

  “十万。不,只有五万。”对方终于说出了实情,在米天乐的唬威之下。

  “人家只借你们五万,你们却要别人还你十万,岂有此理。”

  米天乐在激动之下狠狠甩了“蚌埠三雄”每人一巴掌,他们只是感到眼前人影

  一闪,就结结实实地被人甩了一巴掌。

  他们在怔了怔后,当然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这可是我们事先说好的。”

  其中一个硬着头皮出面道。

  “少给我废话,我念你们挣钱不容易,再见姑娘家较可怜,所以打算由我为她

  还钱。不过我要还的只有五万,如果你们同意的话,就点头,如果不同意的话,我

  也爱莫能助。”

  “蚌埠三雄”见有人愿意还钱,当然很高兴,哪还敢说不呢?如果对方不还的

  话,不要说五万,即使五千也没有,因为即使把少女卖到妓院里去,也卖不到多少

  钱。

  所以他们齐都点头表示答应。

  那少女更是向他连声道谢。

  米天乐虽然身边并没有这么多的现金,可是他有他的办法,我们不用担心。

  他又来到了自己刚刚赌过的那家赌场。

  赌场老板见他再次光临,还以为他终于想通了帮他做事,顿时显得非常高兴,

  很有礼貌地亲自去迎接他的到来。

  “我虽然不能在你的手下办事,可是我们可以合作一次,我可以为你~次性挣

  很多钱。”

  米天乐单刀直入地对赌场老板道。赌场老板见米天乐讲得非常严肃,他在可惜

  之余只有退而求其次,对方能为自。

  己赚一笔巨资也不错,反正一切安排,最终还不是为钱,只不过形式不同而己。

  “你真的对我有信心?”米天乐试探着问道。

  “我不是你对你有信心,而是对自己的眼睛有信心,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

  说完两人相视而笑,坪跻咽抢吓笥选?br>

  “你要多少赌本,尽管开口。”

  “你不怕我把赌本故意输掉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我的用人原则,你只管放开手脚去赌,我绝对支

  持到底。”

  “很好,我希望你替我办一件事情。”

  说完,米天乐把嘴附在老板耳边面授机宜。

  二人向后院走去。

  刚转过一个月亮门,走到一座大房子近前,一片粗野的抵吼怪叫笑闹谩骂已传

  了过来。

  米天乐一直走了进去,在一张大案子的上首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对全屋子的

  人看也不看,只把两眼仰望着屋顶,好大的架子。

  顿时,屋内响起了粗野的骂人声,夹杂着嘿嘿冷笑声,就听那老板向屋内之人

  肃容道:“诸位,这位新来的朋友,是我过去的好朋友米先生,米先生最近做成了

  一笔大生意,挣了很多钱,这次抽空到这里看望我这位老朋友,顺便他也想在这里

  大赌一下,听清楚诸位,是五十万两银子,他这次带了五十万两银子,这五十万两

  银子,一律是畅行全国的四海钱庄通票,谁有胃口谁来吃好了。”

  他把“五十万两银子‘重复了几次,怕别人听不明白似的。

  米天乐听对方把话说完,他一声不响地把那个纸包掏了出来,啪地同声往桌上

  一放。

  全屋的赌鬼一下子睁大了布满血丝的贪婪的眼睛,恨不得把那个裹着五十万两

  银票的纸包一口吞下肚去。

  米天乐慢吞吞地拆开纸包,五百张每张一千两的四海通票魔幻似的显现在众目

  睽睽之下,周围的赌棍们惊呼一声,都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纷纷围了过来。

  米天乐用手一拍桌子,冷然说道:“怎么赌?玩骰子最千脆,一掷三瞪眼,穿

  脱利索,取般子来。”

  他垂下钩子,他要看身旁这些鱼儿认不认香饵。

  果然,一人开口了,只见他道:“朋友囊怀巨金来此,就是要赌个痛快。说不

  客气点,这一屋子人都想啃你几口,我着还是玩宝过-,你独战群豪,也带劲,敢

  吗?”

  米天乐心里一喜,他就是要有一个人代自己说话,才省得露出破绽,坏了大计,

  如今有人开口了,他当然很高兴了。

  不过他还是傲不睬人,更没有表现出一丝很高兴的样子,只扬声向那老板一声

  :“者朋友,麻烦你了,”那老板迅即把一个铁梨木宝盒取了出来,递给米天乐,

  低声提醒道:“请米弟借一步说话,到那间小屋去。”

  原来押宝这玩意儿,纯粹是靠心机,四块子分红么,黑二、黑三、红四。除去

  押孤丁是押一赔三.其他都是押一赔一。

  举个例子,如果押二,庄家开的是二,押的自然就赢了;如果庄家开的是红四,

  押的就输了;要是庄家开的是三或者么,就算是滑头,亦或是和局,不相欠。

  另外还能押红或押黑,颜色对赢,颜色不对则输,庄家为了怕被别人瞧出神色

  来,一般都是单独藏在一边。由保宝盒的人把宝盒送到赌桌上,再由开宝盒的红堆

  和筹码的黑堆一个开,一个收钱或赔钱。

  赌场老板在众目睽睽之下,劝米天乐去暗处装子,米天乐故意嘴角带着满不在

  乎的冷笑。

  只是站起来,走到西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撩起衣衫下摆,把一个空盒和四块

  宝子藏在下面,装好了一宝,拿出来,放到赌场老板手里。

  赌场老板把宝盒用右手托着,送到赌案跟前,作难地道:“米弟,没有黑红堆,

  这宝怎么开?还是让为兄的去找几个人来帮忙。”

  米天乐话音冰冷地道:“者子只认识老兄你一人,上哪里去找黑-堆去?就是

  有人要干,老子还信不过呢,就咱们二人,我做庄,你一开三,招呼他们下注。”

  米天乐的这几句话也太难听了,赌场老板拧了两下脖子,向那些赌徒苦笑一下,

  准叫他们是朋友,堂堂一个老板也只有权当一回伙计。

  赌场老板,把宝盒往桌案上一放,“下啦[下啦!”嘴里叫着,扭头瞟了米

  天乐一眼,只见他把盒子交出后,已闭紧二目,好象在盘算下一宝装啥似的,赌场

  老板向押宝的使了一个眼色,右手微微一震宝盒,宝盒里顿时看见了退出三分之一

  的宝子。

  押宝的人霎时间明白了,知老板是诚心捉姓米的冤,大放外水。

  因为把宝子退出了三分之一,就跟掀开给人看一样,现在盒子下面的宝子露出

  了两个一斗红点,众人一下子都押了上四。赌场老板一掀宝盒,正是红四。

  他喊了一声:“通赔!”没赔之前,他先拿几张银票塞到自己怀里。然后再赔

  给大家。

  押宝的人中暗想:“你不是相信你的老朋友吗?这老小于冤不死你才怪呢。”

  当然这对于押宝人极为有利的事情,谁也不会讲出来,反正大家都是为了钱。

  一连三宝,赌场老板都是偷偷把子退出三分之一,押宝的也都是看了三分之一

  才下注。

  好家伙!如此一来,凡是押宝的人都打发人去家里拿银子,没有现银就去借,

  恨不得马上凑足十万八千两,一注就赢完庄家的赌本。

  米天乐的三盒宝开得很慢,好象有意等着那些人去弄钱来赢自己。

  直到第四盒宝一上桌。押宝的一人与赌场老板一对眼神。只见赌场老场叫道:

  “米弟,五十万两银子己输了四十万,这第四盒没有钱赔,要不要限一下注子?”

  所谓的限一下注子,就是让押宝的人只准下与庄家现钱相等的数目。

  米天乐好象输疯了似的,两眼-睁,满头大汗,他一咬牙,又从怀里掏出四颗

  闪闪放光的珍珠,往桌上一放,哑声说道:“老字身上有输不完的珠宝,不管下多

  少,老子一文不欠,今天老子拼了!”

  这一下子可乱了阵脚,大家等赌场老板把宝子退出三分之一,老板没有点子,

  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个用一手按住老板的手面,道:“米朋友有心拼这

  一宝,你等人下足了注再开盒。”

  赌鬼门都知道姓米的只有这一盒可开了,纷纷把全部的银子押了么的孤丁,甚

  至有的人把戒指或别的值钱的东西都一古脑儿押了上去,赌案上几乎成了一座小山。

  赌场老板把盒子盖好,向米天乐喊道:“米弟,这注下得太多,我负不了这个

  债!还是你自己来吧。”

  他这是怕米天乐到时不认帐,所以才叫他亲自来开宝盒。

  米天乐走到桌子边上,脸色铁青,嘴唇也颤抖不止。他扫了一眼赌案上的赌注

  ;铁青韵脸色中又泣起了煞白,这赌注己不下百万两,谁也赔不起。他们之所以会

  选择这里,因为这里的赌鬼都是有钱的赌徒他们下得注都很大,不是外面那些小赌

  小闹可以比的。

  可是这次桌上的赌注也实在太大了,米天乐也象用尽了力气,说道:“太多了!

  我不赌!”

  他的话尚未落音,那些赌红了眼的赌鬼已经把他给团团围住,其中几个还叫嚷

  道:“姓米的,你真敢说个不赌?按住赔足,不下三百万两,你要耍赖,你今天就

  别想走出去,而你朋友这赌场今后也别想再开了。”

  有人一开口,押宝的无不大叫:“他娘的,不准耍赖!”“不准放刁!”“耍

  赖,宰了他!”

  那赌场老板更是着急地朝米天乐道:“米弟,你可不能让为兄的为难啊,我也

  是靠开这赌场混口饭吃,不能得罪这些大爷。”

  米天乐好象被逼得无奈,他想不到他的好朋友在紧要的关头竟然会置他于不顾

  说出这等重话来,只见他在伤心失望之余,猛一咬牙,猛地把宝盒掀开。

  那些屏息凝神死盯住宝盒的赌鬼们,一下子全都愣住了!原来那块宝子装翻了,

  光平的板面上没有点子。

  米天乐缩回了右手,看样子想掏手巾擦头上的冷汗,左手猛然将郝块宝子一翻,

  原来是个三字!满桌上都是押的孤丁,他不光赢了,而且是桌上赌注的三倍。

  这些押宝的,很多都是江湖中的巨盗,一下子输了这些不算,每人还得再拿出

  两倍,如何甘心呢?有人大喝一声:“这宝有假!”说着,伸手就要抢桌上的银子。

  一句话提醒了满屋的赌徒,都想去抢银子。

  米天乐右手一翻,整张桌子顿时断去一角,只见他厉喝一声:“要命的,把手

  缩回去!”

  他这一手漂亮的表现顿时把众人唬住了,谁也不敢再妄动,只见他硬邦邦地遭

  :“按刚才那位仁兄的话法,谁耍赖,就宰了他,不是有人说有假吗?请看这是什

  么。”

  他嘴里说着,左手已经掏出了另外三颗宝子,正是一、二、四,和刚才开出的

  三字合在一起,正好是一、二、三、四,一点不错。

  米天乐故意瞅了一下赌场老板,骂道:“我拿你老小子当兄弟看,你却偏偏想

  坑老子,我瞎了眼,才连输三次,吊足你们的胃口,第四盒故意装翻。诸位,赌好,

  赌滑,不赌赖,快去拿钱过来,我不信大爷我治不了你们。”

  米天乐软硬兼施,终子冶住了这般赌徒。

  如此一来。米天乐连本带利总赢了三百多万,他除了给自己留五十万两外,其

  余的都给了那赌场老板。

  赌场老板见一下子多了这么多银子,当然是高兴的眉开眼笑,把米天乐更是奉

  如赌神下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未能把他留下来。

  米天乐找到“蚌埠三雄”送上五万两银子;总算救出了那个可怜的少女。

  他狠狈地教-那“蚌埠三雄”打发掉他们后,那少女“卟通”一声跪在他前面

  道:“多谢公子相救,你犹如我再生父母,我无以为报,愿今生侍候公子,听候差

  遣。”

  米天乐虽然也是个好色之徒,不过对于这个只有几分姿色的少女却不感兴趣,

  只见他连忙扶起那少女,肃容地道:“在下居无定所,四海为家,你又如何能跟着

  我走昵?我之所以救你,并不是要你感谢我,还只是基于一时气愤,你还是回家吧。”

  “小女子已经无家可归了。”

  “你者家呢?再破也总得有今家呀。

  “回恩公的话,我的家早被他们三个给卖掉了,现在我真是孤伶伶的一个人。”

  “他们三个可真是的,早知如此,我就不放过他们,太可恶了。这样好了,我

  给你十万两银票,你去买幢房子,再找个好男人安顿下来,跟着我也不是个办法。”

  说完他递给对方一百张千两的银票。

  那少女想不到对方到现在还会给她这么多的银子,顿时喜出望外,连声称谢,

  简直有点三叩九拜的味道,最后拜得米天乐也不好意思起来,才总算打发她走掉了。

  这一日他来到了湖南常德境内,在通往常德城的驿道上,他突然发现有条他异

  常熟悉的人影从他身旁急掠而过。

  “武仙”夏雷的唯一传人宇文长风!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既然他在这里出

  现了,那么上官玉雯也必定在附近,说不定“剑圣”慕容景明他们也在附近,当然

  他女儿摹宝珍也必定在此附近。

  米天乐想到这里,顿时眼前浮现出两个娇艳迷人的美人儿,同时,身形急起,

  朝宇文长风消逝的驿道上紧迫而去。

  如果米天乐不是平空增添了一百年左右的功力,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已经看不到

  人影了的宇文长风,可是现在的情况可就很难说。

  宇文长风的轻功造诣的确不同凡响,在那短暂的刹那间,他就从米天乐的眼皮

  底下消失了,米天乐追了半柱香的时间还是依然无法见到见对方的影子,不过好在

  这条驿道是笔直的。

  别无叉道,他只要追下去就会追到的。

  米天乐已经把功力提到了极限,也不怕惊世-俗,整个人几乎已经,完全到了

  足不沾地的至高境界,快如闪电,形如鬼魅。

  因为他见对方如此急匆匆地赶路,必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他总算看见前面有点飘忽的蓝色点点,米天乐此刻目力

  奇佳,人一眼就看出对方就是宇文长风,同时他又看见那蓝点朝前十字路口的左面

  拐了进去。

  米天乐陪呼今日运气不错,如何他再迟半步,可能今日就别想再追到对方了。

  左面是一片崇山峻岭的境地,米天乐对这里的地形亦不了解,当然不知道在哪

  里了。

  只见宇文长风终于在一块向阳的又比较平坦宽广的山坡上立足了脚步,看他的

  样子似乎是在等人,可是他又在等谁呢?莫非是上官玉雯!他们即使要约会,也不

  必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呀。

  米天乐既然不知道对方等谁,他只有跟着对方在等,等待结果的出现。

  突然四条青色的人影在他眼前出现,很快地她们就降落在当场,米天乐眼尖,

  一下子就认出了对方就是“牡丹圣女教”

  中的四大使者。

  既然四大使者出现了,那么“牡丹圣母”也必定会马上出现‘宇文长风这小子

  简直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想单独挑战“牡丹圣母”,真的有点腻了。

  果然不出米天乐所料,在四大使者出现的刹那间后,四系黄色的人影,即圣教

  四大护法抬着一顶轿子从空中缓缓而降。

  轿子刚落地,一股冷冷的声音就已经从轿中传了出来:“宇文长风,你师父是

  否怕死不敢来,而叫你来送死,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直到现在米天乐才发现宇文长风并不是吃了熊子豹胆,而是他师父“武仙”出

  来对付对方教主“牡丹圣母”。

  “牡丹圣母”的话音甫落,只听空中立刻传来一阵狂笑声,道:“谁说老夫不

  敢来?”

  随着笑声,场中已经多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米天乐虽然没有见过“武仙”

  夏雷,但他可以想象得出来,对方就是“武仙”没错。

  “来了就好,老身听说你的‘花空烟水流,武功举世无双,不过你徒儿的的表

  现却太让我失望,希望你今日不要让我失望。”

  “老夫今日前来并不打算与你大打一场,只是奉劝你别再大开杀戒,解散手下,

  退隐江湖,因为造成太多的杀孽对你并无多大好处。”

  “你凭什么要我把这一切将要得手的东西,统统扔掉,你以为你是谁?你‘武

  仙’的项上人头,老身也一样照取不误。”

  “你‘牡丹宝典’上的武功虽然厉害无比,但老夫自问还有把握对付,你还是

  三思而行。”

  “少给我恐吓人,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如此说来,老夫只有出手了。”

  最后一个字还未吐出,“武仙”夏雷已经朝那顶软轿急扑而去。

  站在轿子前的四大使者及四大护法,欲出手相拦,但又哪里能拦得住武功已达

  仙境的“武林四仙”中武功最出类拔萃的“武仙”呢。

  “牡丹圣母”也不甘赤弱,她在对方扑向自己的刹那间,连人带轿,往前急移,

  一式“阴云惨惨”带着丝丝的寒风朝对方扫了过去。

  “武仙”夏雷一式“浅云阁雨”在空中立刻挡住了对方那强猛无俦的攻势。

  “武仙”夏雷的扫式与对方一沾而走,第二式“疏烟淡月”已经闪电般地急拍

  而出,他在刹那间给对方立还颜色。

  “来得好!”“牡丹圣母”在呼声中已经拍出了“风雨凄凄”,顿时象到了世

  界末日一样。

  “牡丹圣母”同时也飞离那顶现在显得有点负担的软轿了。

  两条人影很快地在空中交缠在一起,以快制快,谁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交手

  了多少招,因为他们之间出手的速度也太快太快了,再说他们之间打得招式也很多

  很多了。

  最后,两人终于分开了。

  不过看两人间的表情,谁也不知道是谁输谁赢,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表情。

  “再接我一招!”

  “牡丹圣母”说完后,双手交递而出,她已经使出了“牡丹宝典”上最厉害的

  杀招,一招轻易不用的旷世招式“花谢人亡”。

  顿时空中出现了片片高谢落的飞花,花中牡丹就这样谢了,大家看到这种情况,

  不禁悲从心来,禁不住纷纷痛哭起来。

  此时此刻,“武仙”夏雷见之不由脸色巨变,他在情不自禁地连退了三步后,

  连续推出了“芳兰幽芷”、“冷夜孤吟”、“芳艳流水‘三式。最后总算抵住了对

  方那鬼泣神嚎之绝世一击。

  “武仙”夏雷虽然最后敌住了那一式“花谢人亡”,可是他的脸色却显得有点

  苍白。

  “牡丹圣母”也好不到哪里去,仿佛那一招“花谢人亡”很易消耗体力似的,

  那张本来羞红色的脸此时变得毫无血色。

  双方打得胆跳心惊,因为他们各自出了全力却依然没办法奈何对方,当然他们

  除了惊骇于对方的身手外,也不得不承认对方修为深厚,纷纷把对方列为自己唯一

  的劲敌。

  “牡丹圣母”当然不会就这样收手,因为她还有一手绝招,她虽然不敢肯定对

  方是否有能力接得下她的“幽冥掌”,但她还是要试一下。

  只见她银牙-咬,“再接我一掌!”

  失传二百年的“幽冥掌”已经向对方身上印去,来势之凶猛,世所罕见。

  “幽冥掌!”“武仙”夏雷惊呼而出。

  他想避开对方这一掌,可是事实上似乎已经不可能了,无奈之下,他只有咬紧

  牙关,强提体内所有的残余内力,朝对方封去。

  “武仙”夏雷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这一掌之上,包括自己最珍贵的性命。

  正当“牡丹圣母”的“幽冥掌”将要印上对方之时,她突然自己开始有点力不

  从心,“幽冥掌”再也发挥不出它应有的威力。

  “牡丹圣母”暗呼不妙,正欲收掌后退时,可是事实上已经采不及了,无奈绝

  望之下,她只有强聚体力硬封对方那石破天惊之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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